起手笨拙地抚了抚她的背,一下下地给她顺气:“是我错了,可那些人不是我带来的,是你自己的妖气没藏住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?谁把我甩出去的?谁对着我拔獬豸剑的?”
“……是我。”他抿唇,“抱歉。”
鼻尖酸得厉害,楼似玉埋在他肩上一阵嚎啕,连踢带踹地打他。宋立言抓着她受伤那只手没让动,余下的都安静承了,眸子垂下来,看着她哭得通红的脸,他只觉得心口闷疼,又酸又涨,无所适从。
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妖怪呢?明知道她心里有别人,明知道嘴里说的话也不全是给他的,可看她一哭,他就觉得罪孽深重,仿佛整个岐斗山压了过来,沉得他喘不过气。
最后一拳落在了他掌心,宋立言收拢手,将她按住,低声道:“又流血了。”
楼似玉哭够了,肿着眼抽气:“流干了正好给你拿去做披风。”
哑声失笑,他拆开她手上的白布,翻出矮柜里的药膏来,替她一点点抹在伤口四周:“活着的狐狸比死了的更暖和。”
那敢情还是因为暖和才留着她的命的?楼似玉磨牙,盯着他翻动的手瞧,琢磨着要不要再补上一口,然而还没来得及下决定,她就听见这人咳嗽了两声。
心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