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辜的。在同时面对一个无辜可怜的弱女子和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之时,我们的霍捕头,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前者,用双手撑起了奴家头顶的天,让奴家相信咱们的官府是好的,是靠得住的!”
“这样一个好捕头,大人若是罚了他,那民心怕是凉得跟一月的井水一般了!大人三思啊!”
罗安河听得目瞪口呆,嘴巴张得老大,一时都合不拢。宋立言也呛了口茶,心有余悸地将茶杯放远些。
主位上的霍鼎世沉默半晌,竟是笑了出来:“这位掌柜的倒是好口才。”
“民妇是实话实说。”楼似玉正色道,“空口白话地瞎奉承,那是无法打动人的,霍捕头就是有这么好,民妇才说得出话来。”
“说到底,他就是出面帮你了。”
“他帮的不仅是民妇,还有这世间的正义。”
“得,正义就正义,但不管怎么说,霍良顶撞罗通判是事实。”霍鼎世撇了撇茶沫,抬眼看她,“那若本官真要罚他,掌柜的可愿替他分担些?”
“愿意。”楼似玉飞快地回答,“您让民妇一个人受了都成。”
她又不是忘恩负义之人,再说了,就她这身子,普通的刑罚也不能将她如何。已经欠霍良人情了,总不能还让他遭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