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模样了,四周气息阴阴沉沉,一股子拒人千里的意味。
她犹豫地问:“大人还在生霍捕头的气?”
宋立言冷漠地别开脸。
“不是啊……那,大人就是在生奴家的气?”楼似玉费解地嘀咕,“可奴家又做错什么了?”
她怎么会有错,错的是他,心神不定,六根未清,徒给自己增添烦恼。宋立言收回撑在墙上的手,有些懊恼。若她是个平民百姓那还好说,可偏生是个妖怪,叫他杀不得也留不得,纠纠缠缠,不能安生。
这些个复杂的情绪没藏住,全落进了楼似玉的眼里。她眨巴着眼瞧着,良久之后,突然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。
宋立言微微一惊:“你做什……”
话没吐完,嘴就被人给堵了。
楼似玉睁眼看进他的眸子里,能清晰地瞧见自己头上的朱钗,她莞尔,唇瓣抿着他的轻轻一吮,又辗转换个方向摩挲,直将他凉薄的唇给磨得软暖了,才轻轻喟叹一声。
外头的雨下得大了,雨水混着泥灰的味道从窗外扑进来,像天地酿成的酒,嗅着就让人沉醉。牢房那一角没什么光,无形中给楼似玉壮了胆,手上用力,愣是将他拉下来些,然后再狠狠地亲上去,啊呜啊呜两口,活像是要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