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唬人?”楼似玉抬袖掩唇,“奴家可是一直在这儿的,不速之客是大人您。”
没好气地将牢房打开,宋立言站直身子跨进去,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牢房里睡着的霍良,闷声道:“你竟然没逃狱。”
“反正也回不去掌灯客栈,住哪儿不是住啊?”楼似玉笑嘻嘻地在石床上坐下,仰头看他,“不过大人能在这时候来看奴家,奴家是当真高兴。”
“为何?”他别开眼,“白日里不是也来了?”
“白日里来的是县令宋大人,现在来的是动了凡心的宋立言,这哪儿一样呀?”楼似玉狡黠地晃着脚尖,“原还在猜大人心里有没有奴家,眼下来看是不用了,奴家在大人心里宝贝得紧那。”
“……你胡说些什么?”黑暗里看不太清脸,但语气听起来是咬牙切齿的,“谁心里有你。”
楼似玉挑眉:“没奴家大人还半夜不睡觉专门跑来偷看?”
“睡不着,随便走走。”
故作明白地“哦~”了一声,楼似玉突然起身,一个飞扑就将他扑到后头的墙上,双手并排放平在他胸口,饶有兴味地抬头睨他:“随便走走也能走到奴家跟前,就为着这与大人的不凡缘分,奴家也得好生感谢。”
冷哼一声,宋立言翻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