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脸上一红,霍良不好意思地低头。
“还真是义薄云天啊。”宋立言望向头顶的房梁,不悦地道,“那就如此吧,本官反正也救不得你。”
楼似玉越听越不对劲,忍不住开口:“大人,霍捕头做的也是好事啊,又没做错,您怎么反而还怪起他来了?”
敲着栅栏的手指一僵,宋立言阖了眼,半晌没说话。牢房里光本就暗,他一沉默,半个人都隐进黑暗里,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阴郁。
身上起了层颤栗,楼似玉搓着胳膊笑了笑,想再说点什么缓和气氛,就见这人挥袖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哎?大人?”她怔忪。
宋立言置若罔闻,他觉得自个儿来这一趟实在多余,她又不会被打死,还有人护着,哪儿需要旁人操心?步子越迈越大,他很快消失在下一个拐角。
霍良有点茫然:“宋大人怎么了?”
楼似玉比他还茫然:“可能还有什么急事要去忙?”
她身后站着的狱卒欲言又止,神色复杂,最后也只能道:“楼掌柜先回牢房吧,小的去拿点吃的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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