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奴家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对着它都还能逞强,你也是有本事。”罗安河捏着鞭子给她鼓了鼓掌,“就是不知道当真尝了苦头,还能不能继续这么厉害。”
“苦头?就这个吗?”楼似玉很是体贴地道,“太细了些,您要不换个粗点的?打得解气,奴家也能得个痛快。”
还装呢?罗安河冷笑:“老子这鞭子是专门打妖怪的,打人不疼,打妖怪一打一个准。正好咱们霍捕头不是心疼你么,用这个,你若当真不是妖怪,那我便伤不着你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楼似玉松了口气,连忙问,“咱们什么时候开始用刑那?”
这兴奋的语气,哪儿像是要挨打,活像是要去领钱了。罗安河分外着恼,挥手就让人把她提去刑堂。霍良紧张地看着她的背影,抓着栅栏招来相熟的狱卒,低声耳语两句。
宋立言正在庭院里悠闲地看着那一树树的桂花,不用他升堂也不用他看文书,养伤这几日,他舒服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。
然而,一口香气还没吸进去,他就又听得宋洵的声音在旁边炸响:“大人,出事了!”
头疼地闭眼,宋立言叹气:“你能不能过几天再同我说这句话?”
“可是大人,楼掌柜和霍捕头都被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