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“腾”地一红,楼似玉毫不客气地朝他亮出了狐爪,愤怒顺着爪尖儿直往外冒:“你瞎说什么!”
惋惜地摸了摸她长长的指甲,裴献赋摇头:“世人都说狐族善媚,轻易就能勾走人心。谁曾想竟出了个痴情的小狐狸,不但一千年前没得人爱恋,还在这生生世世的轮回里都没能与人修成正果,叫那死去的狐王知道,怕是都要气活了。”
指甲暴涨三寸,楼似玉“刷”地朝他抓过去,见他敏捷躲开,接连就甩去三道红光。
“哎,我不说了,你消消气。”裴献赋一边躲一边看红光落处炸开的树木,吸着凉气道,“同你玩笑,你怎么还当真了?”
“喂,还来?”
楼似玉像撒气似的甩出去七八道红光,开始喘气了才收手,眼神恐怖地瞪他一眼,一句话没说,愤然离开。
裴献赋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背影,倚在旁边幸免的树干上,轻轻将自己袍子上蹭到的枯叶给拂了,低声惊叹:“小狐狸炸毛了耶……”
怔愣之后,心情就格外地愉悦起来。他起身,再看一眼楼似玉离去的方向,慢悠悠地调转头,踩上宋立言和罗安河离开的方向。
罗安河一到县衙,就将里里外外嫌弃了个遍,打发人去添置摆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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