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便追来看看。”
州上说要来人,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。这人的修为远比柳氏那两位看起来高得多,但穿着打扮又不像州府,宋立言思量片刻,朝他拱手:“有失远迎。”
“哎,师兄知道你最近事儿多,忙,也没打算怪你。”罗安河哈哈笑着,话锋一转,脸却又沉了下去,“但这回事出得大,不止咱们州上,就是同朝廷那边也是没法交代。司里传来话,让你我想法子补救。我想了半晌,除了将要寻的宝贝交上去之外,没别的补救法子。”
“这么着急来这里,也就是想问一句,那夺了宝贝的人藏哪儿了?”
宋立言安静地听完,仔细打量了他。这人身上的炁分外明显,的确是出自上清司,但眉目间杂念太多,不像潜心修道之人,拍他那一掌也隐隐带了试探。
收敛目光,他道:“冒犯见恕,敢问师兄可带了印鉴和文书?”
罗安河意外地看他一眼,微怒又好笑地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他:“都带了。”
宋立言伸手去接,但这回对面这人就没那么客气了,一道炁透过包袱砸过来,重若千钧。他眼神微动,化炁去抵,温和的炁承着这股蛮力,没有攻击之意,却也半步不让。
后头一群随从不明所以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