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有所值、银货相当。”
乍一听还挺有道理的,宋立言皱着眉沉默,半晌之后,僵硬地抬了抬嘴角。
“哎,真好看。”也不管他是不是笑得敷衍了,楼似玉闭眼就夸,“您看这天儿啊,原本还乌云沉沉,被您一笑就朗朗晴空了,端的是‘君见青山万里阔,碧水粼粼白云落’,妙哉妙哉。”
宋立言神色复杂地道:“你不是说小时候没钱念私塾?”
楼似玉一愣:“什么时候说的?”
“我也想会写联子,可小时候家里穷,没钱上私塾。我娘为了凑钱,经常去帮人扛货。扛了半个月,好不容易攒够了钱,谁知道却被官府当税征走了,我娘当晚就气病了,没过多久就与世长辞……”捏着嗓子学她的语气说了一遍,宋立言眯眼,“又是骗我的?”
“哈……哈哈?”楼似玉很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,“撒的谎太多了,一时半会儿忘记圆了。”
还挺耿直啊?宋立言气得翻了个白眼,一甩袖子就跨上画舫去。他踩得太用力,画舫船板往下一沉,差点把船夫给摔下湖。
慌张地立住长竿,船夫战战兢兢地问她:“姑娘,上船吗?”
楼似玉傻笑点头,跟着往上一跳,又将画舫晃了个趔趄。原本平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