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尾巴,从厚厚的毛里掏出满是符文的铜匣。
这是自家主子传音让她去拿的,一直藏得好好的,只等一个灭灵鼎,就能大功告成。然而现在……
楼似玉苦笑:“放着吧,你看宋大人那模样,短期内定是不会肯见我,更莫说让我碰着灭灵鼎。”
“放哪儿好呢?”林梨花嘀咕了一句。
门外有人跨进来,轻笑着接:“放在下这里如何?”
浑身一个激灵,林梨花炸着毛跳到了楼似玉跟前护着,冲来人凶巴巴地龇牙:“你来干什么!”
裴献赋穿了身天青色的书生长衫,手捏一把折扇,看起来端的是儒生意气,自赋风流。他从容地走进来,打量楼似玉两眼,赞叹地道:“这才多久不见,小娘子风华更胜从前啊。”
心情不佳,楼似玉语气也恶劣:“哪里比得上裴大夫,好不容易几日眼里清净,再相见,您还是如此惹人讨厌。”
“在下就喜欢小娘子这股子泼辣劲儿,比旁人的阿谀奉承更让人舒服。”裴献赋感慨,“不过小娘子对在下似乎成见颇深,今日瞧着有空,不如好生听在下解释一番?”
“您跟阎罗解释去吧?”楼似玉皮笑肉不笑,双手一合便将个红光大阵狠砸过去。
请知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