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堵路。”钱厨子愁眉苦脸。
般春也叹息:“之前几家订好的酒宴全退了单,近日是不会有客敢上门了。霍捕头倒是帮了忙,带人替咱们守着,没让人打砸得太厉害,但……唉。”
愁云惨淡的一片,抬眼瞧过去,每个人头上都顶着乌云。楼似玉请了宋立言坐去旁边的茶座,转过身来就骂:“都跟了我多少年了,还这么一惊一乍的?最近出了事客栈开不了,那你们就给我回老家去休息,等事情过去了继续回来做事即可,又不是天塌了,天塌了也还有我给你们顶着呢。”
钱厨子一喜,搓着手问:“回老家有工钱吗?”
楼似玉大方一笑:“没有。”
众人齐齐哀嚎,声音之凄惨,听得宋立言都有些不忍:“你怎么这么抠门?”
“这能叫抠门吗?客栈没生意,奴家拿什么给他们发工钱?”楼似玉唏嘘,“大人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,不知人间疾苦,更不晓得柴米油盐贵。他们的工钱加起来一个月得要十贯呢。”
才十贯?宋立言想了想:“那本官替你给了。”
“青天大老爷啊!”钱厨子朝着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,“您这真是父母官啊,实打实的父母官,为民除害!”
“什么?”楼似玉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