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儿又没丫鬟来伺候,只有这个能穿了。”
她的手泡得有些皱,被缁色的衣裳一衬,更是白得吓人。宋立言瞥了一眼,闷声道:“你过来。”
楼似玉乖乖地抱着衣摆跟着他去旁边的茶榻上坐下。
“手。”
张开右手伸过去,楼似玉这才想起自个儿手心还有伤口,被獬豸剑割的,还没有愈合,倒是让水泡得发白起皮了,稍稍一动,又有血溢出来。
宋立言打开桌上的药箱,阴沉着脸给她上药,翻看了她的伤口,心头又是无名火起:“你下回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再做事?”
左手托着下巴,楼似玉笑盈盈地看着他:“这怎么说清楚啊?真提前说了,大人还不得恼死奴家?”
“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。”宋立言咬牙,手上加重了力道。
“哎哟。”楼似玉惨叫,耷拉了眉毛可怜巴巴地道,“疼哎。”
“不是厉害得很吗?还会用同枝之术,我以为你不怕疼。”宋立言冷笑,扯了白布条来一圈圈地给她缠上,“我是灭妖之人,总有一天会死在这件事上,不需要谁来护着。”
瞧他是真不高兴了,楼似玉扁扁嘴,老实地伏头认错:“以后不敢了。”
原以为她还会顶两句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