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气味熟悉的妖血,他举到她跟前,冷眼问:“拿你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身子?”
心虚地眨眼,楼似玉道:“这打架哪儿有不受伤的?奴家去后厨帮忙切个菜还时常切到手呢。”
“你曾给我喂魂,我以为将魂还了你就没事了,不曾想今日又见识了掌柜的神通。”伸手将灭灵鼎从怀里掏出来,宋立言眼里情绪翻涌,指节都微微泛白,“同枝之术,你竟敢下在这法器上头。”
这都被发现了?楼似玉尴尬地摸了摸脖子:“……大人见多识广,奴家实在佩服。”
恼恨地施法破了她的咒术,宋立言额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:“你当我是什么?易碎的陶瓷娃娃,还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?我有剑有符,用得着你来护?”
“大人英勇无畏,奴家仰慕之极。”
“……”
回想起那一瞬间她护着红瓦又将灭灵鼎塞给他的动作,宋立言觉得心口闷得慌。她这回没撒谎,是他冤枉人了,可眼下除了生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僵在原地瞪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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