灿灿的金块。
“我来这儿就听说宋大人是个为民除害刚正不阿的好官,本想把破案的希望寄托在大人身上,却不曾想出了这么一茬。”柳寒痛心疾首地敲了敲放金块的木盘,看着他道,“大人有什么要申辩的吗?”
他既然这么问了,宋立言就诚心诚意地开口:“本官没有要害柳通判的理由。”
“这事旁人不知道,我还能不知道吗?”柳寒冷笑,“大人你一无阅历,二无功绩,直接从京都来上任了浮玉县县令。个中缘由,柳大人清楚得很,正打算过了中秋便降你的官,却不曾想被你先动手谋害了。”
宋立言眼神古怪地看向他,要是没记错,那天在医馆里,其余师兄弟都将他当成上清司之人。可不对啊,若当真是上清司的人,怎会不知道他来浮玉县做什么?罪名扣得莫名其妙,用意也让人不明所以。
认了吧。
——正疑惑呢,他突然就听见了楼似玉的魂音,带着点揶揄的笑意,轻飘飘地传进他脑海里。
宋立言侧头看她,还没做什么呢,这惯常爱唱大戏的人就惊恐地睁大眼,蹭着地往后挪去:“大人别瞪奴家呀,奴家也是逼不得已才说出去的,奴家怕死呀!”
“……”本来没瞪,这下倒是真忍不住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