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审问。”
狱卒进来,心虚地看了楼似玉一眼,伸手就要去抓还在沉睡的般春。
“大人。”楼似玉上前笑道,“我是掌柜,有什么事问我就好,没必要扰人清梦。”
狱卒连连给她使眼色,暗自摇头。那柳大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,这时候能保一个是一个,哪还能上赶着伸脑袋?然而,这楼掌柜对他的暗示视若无睹,十分坦然地就将双手并拢递了过来。
无奈,狱卒只得拿绳子捆了她,带到暗室里去。
柳寒打量她半晌,坐在案后开口:“流水宴的饭菜是出自你手?”
“是。”楼似玉朝他屈膝,笑吟吟地道,“此事宋大人已经查过了,毒在井水而不在饭菜,我客栈里的帮厨都是冤枉的。”
“毒在井水你们就是冤枉的?曹老爷大寿当日,一直在那水井附近做事的不也是你们吗?”柳寒冷笑,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一般这样的话后头都跟着一顿屈打成招,楼似玉是个聪明人啊,她觉得自个儿不能吃这眼前亏,连忙举起手来喊:“且慢!大人想听什么样的供词?奴家都说。奴家这细皮嫩肉的,可经不起什么刑罚,有事大家好商量嘛。”
柳寒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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