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道:“霍捕头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霍良甚是无奈地压低声音:“若是可以,在下也不想来见掌柜的,但医馆那边已经出了人命,还请掌柜的与客栈里的其他人都随在下走一趟。”
认命地将手伸进他递来的绳结里,楼似玉抖了袖子将绳子盖住,眨眼道:“好歹朋友一场,咱们走个小路去县衙如何?”
知她是向来要颜面和名声的,霍良一脸正气地看看四周,然后偷偷点了点头。
几个时辰前还热闹非凡的曹府,如今却是一片兵荒马乱。楼似玉与其余众人一并被从后门带走,曹夫人乘了马车跟着,直到将他们送进大牢,才愤恨地去衙门递了状纸,等着开审。
“这人一倒霉,还真是什么祸都得遭。”楼似玉在牢房里坐下,朝着霍良摊手,“做个饭而已,竟还能遇见这种事。”
“大人已经带着人去曹府了,想必不久便会出结果。”霍良递了碗水给她,“掌柜的耐心等等。”
楼似玉接过碗,略微惊奇地问:“捕头相信奴家与此事无关?”
霍良点头:“以在下对掌柜的了解,你赚钱还来不及,如何会自断后路?掌灯客栈承的宴席出了问题,对掌柜的没有半分好处。”
感动地咬唇,楼似玉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