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微动,宋立言捏了捏自个儿的袖袋。
他是断没有要讨好她的意思的,也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需要道歉。但……回到大堂里的时候,宋立言轻咳两声,还是走去柜台前敲了敲柜面。
楼似玉正美滋滋地数着裴献赋给的银子,二十两雪花银啊!够她交两个月地租不说,先前客栈的亏损也能补回来不少。这别说是住一个裴献赋了,住五个裴献赋她都接,谁也不能跟钱过不去。
正乐着呢,她就被敲击声震回了神,下意识地扑到银子上头捂着,戒备地看向来人。
宋立言嫌弃地看着她这动作,语气僵硬地问:“有酒吗?”
“酒?”楼似玉顺手给他拎了两坛子出来,“大人想喝?”
“嗯。”含糊地应了,他接过酒,掏出自己的钱袋递给她。
楼似玉挑眉,看看他又看看钱袋,觉得这场面有点像她在做白日梦。这人是大发了什么慈悲,竟给她这么一大包钱?
试探着在他手上打开钱袋摸出一两银子,楼似玉收回爪子,盯着他看。
宋立言没动,脸上略微有些不耐烦,将钱袋又给她递了递。
不会吧?楼似玉咋舌,心想她客栈里的酒好喝归好喝,也没这么值钱呐,更何况堂里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