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心里骂得欢呢,冷不防被他一看,楼似玉吓得捂住自个儿心口,心虚地问:“怎么?”
“可听了大夫之言?”
吓死了,还以为他会读心术呢,楼似玉松了口气,甩着小手帕嘀咕道:“自然是听见了,伤重么,好生养着便是。不过大人,这是他自作自受,与奴家没什么关系,汤药费什么的可别算在奴家头上。”
还真是什么都只想到钱,宋立言摇头,与她靠近些,低声道:“本官的意思是,裴前辈有血有脉,乃凡人之躯。掌柜的疑他有异,不妨再给些别的证据。”
要证据还不简单?楼似玉轻哼:“等他醒了,奴家自会找机会证明给大人看。”
大夫写好了药方,又开始替裴献赋脱衣包扎。宋洵见状上前帮忙,拱手朝宋立言道:“这里先交给小的,大人先请。”
在这儿也做不了什么,宋立言颔首,带着楼似玉出了客房,站去走廊上。
大堂里食客甚多,吵吵嚷嚷的很是烦人,宋立言拧眉看了一会儿,问:“掌柜的可有空闲?”
戒备地看着他,楼似玉后退半步:“公事还是私事?”
“公……”
“没空。”她飞快地答,小香扇摇得刷刷的,“大人您也瞧见了,这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