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一定是人。”
宋立言沉默地看了她两眼,转身跟着进了客房。
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肯定摔坏了不少骨头,待会儿得让大夫好生看看。”
“这细皮嫩肉的俊公子,也是可惜,怎么就这么倒霉呢。”
帮忙抬人的百姓一边碎碎念一边离开了,楼似玉与他们擦肩而过,翻着白眼想,里头那人要摔坏也先摔坏脑子才好,省得他满脑子坏水。
大夫很快赶来,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,翻来覆去将裴献赋看了个遍,连眼皮都扒开瞧了半柱香。
“如何?”宋立言问。
大夫收回手,叹了口气:“右手骨头摔伤了,但不严重,严重的是脑袋摔破了,怕是伤及脑内。”
嘴角一抽,楼似玉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去开个卦摊算命了,这都能说中?
宋立言沉吟片刻,又问:“大夫,他的脉象可有异常?”
“这人伤着了,脉象定是有异常的,三指之下皆粗宽而散,脉管边缘混沌,搏动无力,应指而扁——此皆身损之象。”大夫捋着胡须琢磨,“不过这位公子底子好,阳气足,想来恢复得也快。老朽先给他开几张方子,再将他右手包扎,只要一日内转醒,便没什么大碍。”
有阳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