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段日子,他却是等也不等,匆忙地就将她扔下了。
“你问我有没有害他之心?”楼似玉有些哽咽,咽了好几口气才道,“我巴不得用我的命来换他长命百岁,我巴不得你上清司从来没有过什么俱焚的禁术,我巴不得随他一起去死,你却问我是不是想害他?”
心头莫名一钝,像是被铁杵给狠狠抵了一下。宋立言不舒服地伸手按了按,张嘴想说什么,又垂眼咽了回去。
“你不是好奇我想做什么吗?”楼似玉站起来,踉跄两步走到他面前,眼神灼灼地道,“我想完成他的遗愿,他有没做完的事,我想替他做完。”
然后呢,就随他去死吗?
宋立言沉默,脸上露出几分他自己也没察觉的阴郁,恹恹地别开眼。
“大人想知道的事,终究都会知道的,与其现在从我嘴里听见,继续怀疑,不妨以后眼见为实。”楼似玉深吸一口气,又笑开了,“只要大人不抓奴家,奴家愿意一路为大人解惑。”
夜风吹过来,酒坛子里苦涩的味道卷了满院。楼似玉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足够诚恳了,但不知为何,宋立言看起来不太高兴,拂袖转身,冷淡地道:“今日便到此为止,掌柜的早些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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