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很多事,二位都不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到底发生过什么,却都在利用我。封鼠王内丹,寻蛇族圣草,牵陈年旧事,你们想要我做的事很多,我却连质疑都不能有?”
楼似玉一怔,他又道:“你要我信你,但你骗我在前,如今供词也吞吞吐吐,我以何来信你?当然,裴前辈的话我也未曾全信,但见山师兄从小带我长大,他替裴前辈说话,我有何理由先怀疑他?你若处在我的位置,又会如何做?”
挺起来的腰慢慢弯了下去,楼似玉眨巴着眼想了一会儿,小声道:“好像也对哦……”
“裴前辈让我去寻蛇族圣物之事,我自会找他问清楚,但现在我问的是你,你若想我信你,就告诉我真话——你可当真没有害宋清玄之心?”
这话问得太荒谬了,楼似玉张口都答不上来,好笑地直摆手,又下得床去,拉着他往外走。
“你做什么?”他一把将她拉回来,“不是还虚弱得很?”
楼似玉摇头,又委屈又有些恼,卯足了劲儿将他往楼下拽。
客栈已经打烊了,后院里也没什么人,楼似玉将他拉过去,蹲下来就开始刨土,刨了半晌,挖出半坛子没喝完的酒,打开递给他。
“这是什么?”宋立言嫌弃地接过来,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