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就算他再厉害,于我也只是心尖上最软的那一块。他不怕伤不怕疼,但我怕。”
这种担心她自己都知道是多余的,他所行之事,哪有不受伤的?就算是伤得没了半条命,他自己也不会当回事,再出手,依旧还会是丝毫不顾及自己,只想着怎么灭妖。可她控制不了自己,再傻再天真的想法,只要是关于他,在她这里就是合情合理。
美人蛇一噎,没好气地瞪她两眼,可想想那种感受,她未必不能共情,便也就不说话了。
不放心这冲动的人,楼似玉又同她说了好一会儿,最后是美人蛇不耐烦了,推着她出门:“我知道了我不动,你放心,别说了!”
门“呯”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,楼似玉摸摸鼻尖,也觉得自个儿啰嗦过头了,夹着尾巴便回屋去准备明日的客栈开张。
已经是七月底了,这大半个月客栈都没什么营生,账面实在不好看,加上又要交地租了,楼似玉这叫一个愁啊,脸都拉成了苦瓜。明儿她也不打算去看着美人蛇了,还是赚钱要紧。
日头西落东升,浮玉县又是一日清晨。
不过这一日,安乐街上可比往常热闹多了,掌灯客栈门口卯时就点了炮仗,噼里啪啦一顿乱响,炸得一群孩童捂着耳朵看热闹,也炸得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