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扫视周围一圈儿,又定定地看了看楼似玉,裴献赋半阖着眼道:“这客栈这么多年了,竟还一直开着,就连掌柜的都没换一个,难道不奇怪吗?”
此话一出,宋立言夹菜的手一顿,抬眼看向他:“前辈以前来过这里?”
“原本还没想起,眼下坐在这儿倒是有那么个印象,这里当年也有个女掌柜,姓楼。”脑袋晃了晃,裴献赋的眼睛定在了对面之人的身上,“楼掌柜,芳龄啊?”
一股子凉意顺着背脊一路往上爬,楼似玉脸上在笑,心里却是沉了沉。她伸手撑在桌沿上托着下巴,嗔怪地眨了眨眼:“您先前还怪大人问的话不讨喜,眼下这么问奴家,不是同样不讨喜么?年岁是女儿家的秘密,奴家是断不能说的,不过大人说的楼姓女掌柜,奴家倒是认识。”
“嗯?不是小娘子你么?”
“您说笑了。”楼似玉掩唇,看看宋立言又看看他,意味深长地道,“常人哪儿能活几十年还能长一张这么年轻的脸呀,那非得是妖怪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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