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原地。
裴献赋没注意他俩,还在继续往前走,一边走一边嘀咕:“是了,都八十年了,那回上清司来的人多,还给我抬了具尸体,死活让我救人。人都凉透了,三魂七魄尽散,我说救不了,清怀那不懂事的小家伙还非跟我拼命,茶杯都给我摔烂好几套。”
清怀,赵清怀,宋立言之师,如今上清司的掌司。
面前这个人看起来不过弱冠,却将赵清怀说成小家伙,还在八十年前就已经在此处行医?楼似玉脸色发白,眼里暗光几转,似是想起了什么,将帕子捏得死紧。宋立言则是觉得惊奇,愣过之后几步追上去,问:“大夫贵庚?”
裴献赋转头,一张脸垮了下来:“大人,您这话就问得不讨人喜欢了,谁愿意去记自个儿的岁数啊?不过要是说起来,我应该比你师父大几轮,按辈分……算了,不按辈分了,你还是管我叫裴大夫我更开心些。”
“裴大夫。”宋立言定神看他,“如此说来,您也知道八十年前那一场大战?”
“这有什么不知道的?”裴献赋轻笑,“我还知道当初是谁封印了常硕的内丹。”
院子里骤然风起,三人衣角皆扬,宋立言眼里燃起探知的欲望,裴献赋笑得轻松潇洒。
独楼似玉一个人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