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与世长辞……”
眼眶说着说着就红了,她哽咽:“要是有机会,谁不想学富五车,联子对子张口就来呀?”
宋立言听得愣了愣,皱眉问:“官府征税如此蛮横?”
“都是好些年前的旧事了,不提也罢。”吸了吸鼻涕,楼似玉将楹联纸给卷起来,“大人继续用早膳便是,这联子,奴家再想想。”
她勉强笑着,神色却凄凉,手指按在楹联纸上,苍白地颤抖。
宋立言不是个心软的人,也不擅乱发善心,但……也不知怎么回事,他的手下意识地就伸了出去:“拿来。”
楼似玉二话没说,“刷”地就把楹联纸塞他手里了,方才还梨花带雨凄凄惨惨的一张脸,扭头就带了笑:“小二,把笔墨给大人奉上!”
“好嘞。”李小二应声过来,摆上了砚台。
“……”
捏着毛笔,宋立言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骗了,他眯眼瞪了楼似玉半晌,可后者不但毫无羞愧之意,反而极其殷切地望着他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到底是脸薄,宋立言叹了口气,随手落笔。
“大人好书法。”李小二看得惊叹,直拉楼似玉的袖子,“这么一副联子挂在外头,咱们客栈可是脸上有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