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怀疑奴家和那一串儿命案有关呐?好处没有,白惹一身麻烦,奴家又不傻。”
“……”作为一个正在怀疑她的人,宋立言略为心虚地别开了头。
“奴家是看在大人与别的县令不同的份上,才同大人说这么多,还望大人千万莫牵扯奴家才好。”楼似玉委屈地揉了揉曲疼的腰,“还有,大人,咱们能下去了吗?”
宋立言应了一声,扶住她手臂,带她下了屋檐。
脚终于踩着实地,她大大地松了口气,脸上也恢复了血色,又笑得明媚灿烂了:“该说的奴家都说了,奴家还忙着回去清账,就不陪大人闲逛了,奴家告退。”
“等等。”
刚迈出去的步子戛然而止,水红的裙边划出几道好看的弧线,那人回过头来,满脸茫然地看向他,眼眸缓缓地眨了眨,无辜又纯良。
宋立言一顿,还是问她:“本官为何与别的县令不同?”
茫然的脸上慢慢绽出一抹笑,那笑意点上眼角,叫眸子都亮了两分。她回望着他,认真地道:“大人比之前的几位厉害,也比他们会办案,最重要的是……”
长长的睫毛扇了扇,楼似玉笑得更是潋滟:“大人比之前任何一位,都更加清明俊朗,举世无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