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瞧人家厉害得,压根不把这种场面放在眼里。
“这东西。”宋立言跨出门,侧头看向右侧,“掌柜的记得吩咐下去,谁都别动。”
石敢当立在客栈大门外,黄泥之中那抹隐隐的血色已经消失无踪,看起来就是座普通的石雕。
楼似玉瞥了好几眼也没看明白他是怎么封印住那东西的,也就干笑一声,应个是。
摆件铺子开在邻街街尾,她带着宋立言穿小巷子过去的时候,秦掌柜正坐在门口的太师椅上剔牙。
一见着楼似玉,秦掌柜连滚带爬地就站了起来,带着发自内心的恐惧慌忙摆手:“今儿我店里可没有不要的东西!也不半价出货!”
宋立言挑眉,看向身边这人。
楼似玉脸皮再厚也觉得尴尬啊,咬着牙就上去踹他一脚:“瞎说什么呢,谁要你半价出货了?”
“不就是您么?昨儿还抢了我那石雕,半吊钱就拿走了,您也好意思?”
“我呸,那一看就是个老物件,放角落里落灰的,我帮你拿走腾地方还给你钱,亏的是我好不好?”
“楼掌柜,您这嘴是真能说,那可是古董!古董您明白吗?什么叫放角落里落灰?灰越多才越值钱呢。”
这两厢一掐起来就没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