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。”般春道,“昨儿早晨我还看见她在洗菜呢,结果不知什么时候就走了,到现在也没看见人。”
“她啊,回家省亲去了。”楼似玉满不在乎地摆手,“你去帮着钱厨子些就是。”
省亲?般春下意识地摇头:“不可能啊,她菜洗一半都还放在水井旁边,房间里的衣物也没少,哪会突然……”
“小丫头,话怎么这么多。”楼似玉捻了鸡翅膀就塞她嘴里,眯着眼睛道,“客栈里掌柜的最大,掌柜的说什么就是什么,不许多问,明白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楼似玉瞪她,“再多嘴扣你月钱。”
般春两眼无辜地看着她,伸手捏住了自己的嘴。
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楼上,楼似玉将般春拉去角落,低声道:“咱们客栈里现在有贵客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拎着些,别被人轻易套了话,明白吗?”
这有什么不明白的?般春挺着腰杆就应下了,她这么机灵的小丫头,能被谁诓了去?
然而,两个时辰之后,般春傻愣愣地杵在了宋立言面前。
宋立言似是沐浴过了,换了一身玄锦常服,闲散地往后院里一站,回眸问她:“你们家掌柜的,平时都爱做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