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，被你算计而成的？”
眸光闪过欣赏之色，杜文起咧起嘴笑了笑，“你的心性和天赋，在解开封印后，似乎获得了巨大的提升啊！”
“你说的没错，如今这一切，都是我暗中谋划所造成的，无论是我遇伏重创，还是你为了冬萱，主动解开封印。”
“这些，都在我的计划中。”
长叹一声，季长林挣扎着浑身剧痛的身子，缓慢平躺于地。
眼中的光彩，逐渐褪去。
瞳孔在渐渐化为灰暗无光时，他在次问出了一个，心有迷茫的话语。
“难道在修真界，有一颗至仁至善的心，是错的么？”
季长林的话，化作天地的呢喃，吹进了杜冬萱脑海中，令她失神瞬间，便觉世间，再无光明。
眼眶湿润红肿，她俯身上前，柔嫩的红唇，轻轻印上了季长林那干枯血红的嘴唇。
“自成婚之日起，你我从未有过夫妻之实，没想到，你竟会为了救我，付出这么多。”
“我枉为你之妻……”
玉手划过季长林的眼帘，帮他轻轻遮盖住眼中的迷茫，与那若有若无的怨恨。
杜冬萱美眸轻闭，玉手紧握，质问杜文起。
“为了杀杜文涛父子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