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柳相如收敛笑声,脸色骤然变得阴沉,“差点忘了,你这里只有几张几年前的废报纸。”
楚天河和柳然被囚禁的这三年,可以说是与世隔绝,连个收音机都没有,只有几张几年前的废报纸,都被楚天河翻烂了。
“想知道楚寻的事吗?你……”柳相如一指楚天河,“给我倒杯茶来。”
楚天河虎目怒睁,牙龈都咬出血了,最后还是帮柳相如倒了杯茶。
茶来自小院墙角那棵野生茶树,少的可怜,楚天河自己都舍不得喝。
茶杯重重的放在那张简易的木桌上,茶水溅出些许。
柳相如眼神阴翳几许,端起茶杯轻抿一口,嫌弃的皱皱眉,然后将茶水泼在地上。
“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?”柳相如笑容诡谲。
“别废话,我们只想知道我家小寻怎么样了?”楚天河怒道。
“你若再啰嗦一句,有关楚寻的事一句话也别想听到。”柳相如变脸。
楚天河和柳然只好耐着性子,听柳相如说。
“你们知道金狼佣兵团吗?”问完后,柳相如鄙夷的笑了,“你们一个废物,一个瞎子,苟延残喘的活着,能知道什么?”
“金狼佣兵团,那是一个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