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享受过了,没白活,还请以后多照顾我儿郑乾。”
“爸……”郑乾哭喊。
“哭个屁啊,给老子憋回去,以后给我好好活着。”郑广义一个文弱的生意人,此时却无比硬气,他知道,打开法阵,他唯一的儿子郑乾也会死。
“老郑,是个爷们,我陈汉龙佩服你。”陈汉龙大喊。
这时却听白仁熊嘿嘿怪笑,他扫视一圈,讥讽道:“花小姐,郑广义这蠢货不怕死,那你问问你母亲,她怕吗?”
“妈……”花轻舞声音呜咽,她终归是个女人,这三个月让她心力交瘁,疲惫不堪。
“孩子,别哭……我的命是楚寻救的,活这些时间都是赚的,现在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,怕什么?”燕兰脸色平静,丝毫不见惊慌,可谓巾帼不让须眉。
“跟这帮杂碎拼了,老子不怕死。”陈汉龙嘶吼。
“花小姐,打开阵法,横竖一死,死前也得咬他们一口。”
“花小姐,请打开法阵,我们不怕死。”
连燕兰这样的女流都有如此气魄,他们岂能怂,莫星河等人大喊。
花轻舞双拳紧握,指尖刺入掌心却没有痛感,鲜血顺着指缝流出,她心里如天人交戈,无法抉择。
“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