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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,张泰霖被关押的地方。
几个看守的侍卫见萧瀚进来,将他牢房上的锁打开了。
诏狱阴暗潮湿,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血污气息,张泰霖蓬头垢面,带着脚镣手铐面壁而坐,听见身后的动静,只稍稍侧了侧身子。
“你为何会走到这一步?”萧瀚站在他的身后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眼神中似乎还有着诸多不解,“当初你与我同吃同住,还立下了誓言,说他日我若登位,你必定一心辅佐,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?”
张泰霖没有回话,过了好片刻,他才转过头来扫了萧瀚一眼,淡淡道:“那些话我一句也没有忘记,但我只答应过效忠于你,并没有答应过效忠于你儿子。”
萧瀚闻言,却是冷冷的笑了一声,转身背对着他道:“不……你唯一效忠的,只有权势。”
九月底,瑞王萧瀚护送鞑靼使臣离京,遵照大魏祖制,重回封地,萧谨琛亲自将他送到十里长亭外。
秋日天气渐凉,官道两旁秋草枯黄,萧谨琛站在亭中,屈膝下跪。
萧瀚却一把拦住了他道:“你如今是一国之君,只需跪天地神明,用不着跪我。”
但萧谨琛却还是执意跪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