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却是淡淡道:“好好飞,可别摔了。”
“嗯!”苏皎月一本正经的点头,伸出双臂勾住了萧谨琛的脖颈,将头埋在他的颈窝。
她又开始喃喃的哼了起来:“兄长兄长我爱你,就像老鼠爱大米……”
“什么?”萧谨琛好奇了起来,这是她从哪里学来的打油诗?他还想问问清楚,苏皎月头一偏,彻底就睡了过去。
九月的天气不冷不热,帐篷里打扫的干干净净,用屏风隔成几个相对独立的空间。
接下去的这几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萧谨琛恨不得苏皎月时时刻刻都能在自己身边。
他把那人放在了床上,伸手抚摸着她的睡颜,听见门口小太监道:“陛下,穆达皇子到了。”
萧谨琛从屏风后头绕了出来,就看见坐在茶几前,摆弄棋局的穆达皇子。
那人抬起头道:“宴会还没结束,皇帝陛下就退席了吗?在鞑靼,篝火晚会都是要欢腾一整夜的。”
萧谨琛听他说完,自己则慢悠悠的拿起桌上的茶壶,替他满上了一杯茶,缓缓道:“朕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白,想要请教一下皇子。”
穆达皇子瞬间就抬起头,注视着眼前温文尔雅的年轻皇帝,张泰霖说他阴狠毒辣,他们鞑靼人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