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笑眯眯的问道:“我好看吗?”
我点了点头说好看,她笑着走过来,见我一头虚汗,不由好奇道:“你怎么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我摇摇头,说:“就是累。”
她说:“能不累吗?你这一次啊,睡了整整一天一夜,而且我醒的时候,你满身冒红光,不知道怎么回事,都把我吓死了。好在琛叔告诉我说,你正在修炼,我才放下心来。”
听了芊芊的话,我心一沉,腹诽道:“我在睡着的时候还在练功?这怎么可能呢?我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啊。而且,琛叔怎么会这么肯定呢?”
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方法。因为如果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的话,那么,现在,小雪的婚礼应该已经结束了。
想起跟她之间的约定,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,不过,当我一起来以后,我就感觉丹田那边疼的厉害,跟筋脉断掉了似的。
小雪连忙走过来扶我坐好,我闭上眼睛,运用内室,窥探到我的丹田似乎有一股气在乱窜,我想起师傅他老人家说的话,猜测这股气可能就是他老人家封印的那部分的力量,泄露了一些,以至于我的丹田有些难受。
我盘膝而坐,运功一个小周天,这才将那外泄的力量压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