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今天这女孩的爸爸跟我说,他以前也是运尸工,他不会是在我们厂子里干的吧?”
他淡淡说道:“是吗?好巧,不过我们馆子里没有这个人,许是在另外两家殡仪馆工作的吧。”说完,他就不再理我,专心开车了。
我也没再说话,只是总觉得好像有哪个地方不对,当我用余光看向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古灵时,发现她此时正在小手指上缠着一根红线,也不知道要做什么。
很快,我们到了弄堂,向伯率先下了车,而我见古灵没有任何的异常,以为自己刚才是多想了,所以也没说啥就跟着下车了。
此时已经十点多了,按理来说应该是每个地方最热闹的时候,然而,弄堂里却刮着一股阴风,家家户户的大门都紧闭着,跟躲难似的,而我们越靠近女孩家,气氛就越压抑,怎么说呢,空气就跟被什么紧紧的绷住似的,风吹得脸都生疼。
女孩家的房门开了一半,里面悄无声息,而向伯立刻打开了大门,问道:“有人在吗?”
我跟在古灵后面走进院子里,刚走几步,只听身后传来“哐当”一声,大门突然就关上了,我心里“突突突”的跳,整个神经都绷紧了。
而向伯则叼着烟,跟没事人一样笑嘻嘻的说:“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