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”????房间里响起低低的笑声,颜君禺坐在她床上。
从蔓蔓站在门口时,他就已经知道了,他能感受到她的迟疑,她的犹豫。
他想,如果闵蔓蔓真的没有进这个房间,或许他颜君禺真的不用这么死乞白赖的这么缠着。
他累,她也会累的!????她问他,这样有什么意思?是没什么意思?她的话说的清清楚楚,现在的他也没有资格,没有机会去挽留,他做的这些,说实话,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。
可是,他是做了,不可克制的做了!如果他可以解释,为什么当初他会莫名奇妙的爱了闵蔓蔓,或许现在他也可以去解释,为什么自己要不停的做这些连他自己都觉得厌倦的事情。
“听说,你要去非洲?”他用极平常的声音,仿佛在和她说家常话。
房间其实很空旷,房间的空气很冰凉,而她靠着门板,一动不动的,却感觉艰于呼吸。
每呼吸一次,从胸口一路到心口带出来的疼痛差点让她窒息。
“既然、既然你已经知道,又何必再问?”她用极低的语气说着,她对自己说,要冷静,不可以动摇,亦不可生更多的情绪。
临到这一关,她闵蔓蔓没有理由回头。
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