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去了,麻烦你有一点儿傅太太的自觉,要是再闹出什么丑闻,我绝不在纵容你。”????奚矜琳笑,笑自己。
笑自己可怜,笑自己可悲。
她生命中的男人无数,都是过客。
只有两个男人留下了深深的烙印,一个傅棠海,一个滕司耀。
滕司耀也许曾经爱过她,但是那场虚假的背叛烧尽了他对她的爱,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工具,一个泄欲的床伴罢了。
而傅棠海,她曾经的金主,他现在的丈夫,却从来不曾爱她,甚至一点儿怜惜都没有。
他利用她来报复章家,报复章玉。
对他而言,她更是一颗棋子,一个摆设。
想想夫妻这么多年,他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,他根本没把她当妻子看过。
她的人生太好笑了,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发笑。
“你发生什么?”傅棠海看她的笑容很不舒服,“一回来就发神经,要发神经回你自己房间发去。”????“爸!”傅熙苑慢步幽幽的走过来,“我的继母你的傅太太今天肯定是碰到了特别有趣的事情,才会这么笑的。
你说我说的对吗?傅太太?”????奚矜琳看向傅熙苑,她笑的很得意,仿佛她现在这个样子再正常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