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奚傅意,平时我对你纵容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的挑衅我。”滕司耀语气一凛,再内敛的脾气也能被傅意的刺给刺到。
只要一跟她说话,她就会竖起她锋利的刺,像只刺猬一样,实在不讨人喜欢。
“原来我又说错话了?那抱歉了,滕少。
你娶了我恐怕以后都要做这样的准备,也许有一天你真的受不了而掐死我。
那我就要恭喜你,也恭喜我自己,那样大家都解脱了!”滕司耀的警告让她的攻击性更强,那个男人让她这么痛苦,她不会让他好受的。
滕司耀不怒反笑了:“还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我会一根根拔掉你身上的刺,让你成为我怀里的乖绵羊。
奚傅意你也要做好准备了,我滕司耀多的是耐心,我要可始拔人的刺了!”????傅意不想再听他得意的笑,索性将电话挂掉。
拔她的刺,没有了刺她还是奚傅意吗?或许,就只是血肉模糊的躯壳。
滕司耀办事效率极高,更何况还是他自己亲力亲为。
他定好了时间,他们订婚加结婚的典礼便如火如涂的准备起来。
傅意把自己当成一个木偶,任他来操控。
挑酒店,订菜单,试婚纱。
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