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我提到运货,窦宁的神色当即一正,所有的轻佻和媚气好像瞬间消失,就像丢掉了一副面具,脸上瞬间带出一丝凛冽。
我就知道她还在关注有人偷运料子的事情,料子让她家破人亡,想让她不恨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窦宁坐正后看着我,神色晦暗凝重的问:“你是说查到料子的线索了?”
我点点头,朝窗外看了看,没见到有人过来,就把看到孟丽彤给吕素香送钱,还有刚才看到陶文霞吸食违禁品的事告诉了窦宁。
她听了后微微锁起眉头,久久的不出声。
我坐在她的旁边同样不说话,不去打断她此时的思路。
窦宁想了一会儿,眼睛盯在我的脸上,粉唇一动,说:“按你的理解,你是说陶文霞做了她们的内鬼,而六监区的吕素香在散货?”
我点点头,声音放轻说:“是,上次我去追那个取货的人,吕素香就曾出现,那时我就怀疑她,没想到孟丽彤会跟她有联系。我曾看过她的档案,在女监她都做了二十几年还只是个监区长,这本身就不正常。”
窦宁嘴角一撇,说:“对吕素香我刚好打听到一些秘闻,想来她是又可能的。”
“是吗,她有什么秘闻?”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