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床上起来,我的酒意全消。
穿起衣服,我给她盖好被子,看着她脸上未曾褪去的潮.红,心里不禁一软。
算了,不管这段孽债算不算酒后乱性,都是我一手造成的。
她昨晚劝我酒是为了女监生产的事情,我就在帮她一回好了。
心念想到这里,我心里稍稍得到一点宽怀。
然而转头一想,楚监这里算是答应过去了,但苏科长那边该怎么说呢?
难道就这样让人家白白等一晚上?
拿出手机看一眼,时间才一点多,正是夜深的时候,如果再到苏科长那边去,她应该不会怪我吧?
再转脸看看已经沉睡的楚监,我迅速做出决定。
假如一直留在这里,等楚监醒来一定还是个尴尬的局面,不如先撤了吧。
想到这里,我心里立即就像长了草,事情既然已经做下了,就只能跟着感觉走了。
出来房间,我站在楼道里来回看了看,不知道什么时候,楼道里的灯竟然又亮了。
靠,看来走错门也是天意的引到,这时灯既然亮了,说明老天这是让我到苏科长那边去啊。
既然如此,那我还担心什么?
朝旁边跨过一步,就是苏科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