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真是没救了。
“时嘉怡你有病啊,听不懂我的话嘛?我对你不感兴趣。”我加重语气冷声说。
对时嘉怡说她吃过避孕药的事,我根本不需要怀疑。
在内监,连料子都能不受控制的弄进去,区区两颗避孕药更不在话下。
但时嘉怡的状态不对,只想拿我当泄欲工具,这让我无法接受。
时嘉怡看到我脸上多出一些凶狠,她两眼之间的那点火苗终于全部熄灭,神色里多出些茫然的空洞。
见到她的情绪有所稳定,我没敢接着去动她,担心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她的情欲再次高涨。
她斜坐在那里看着我,嘴角翘起来很自嘲的笑了笑,接着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:“你是嫌我太没品,太淫浪嘛?没错,我就是个浪荡的货色,我也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,但我改不了,我天生就这样,你跟我说,我该怎么变好?”
随着说活,时嘉怡的神色变的绝望起来,声音也变的更加嘶哑。
听她这样说自己,我心头一震。
还没见那个女孩子会这样贬低自己,这简直也太过奇葩了。
但看到她情绪又开始变的激动,并有把过往讲述出来的意向,我就没去打断她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