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得等我过了瘾才能轮到你们。”
骡子就是骡子,嘴上说着,两只眼珠子定在黎队长的胸上,几乎要迸出来。
后面另一个混混跟着接话:“那个年龄小的也不差,都得留下来,到时候把男的收拾掉,大家一块乐呵。”
听着混混和骡子不加掩饰的猥琐交谈,狠的我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。
再去看金苗和黎队长,她俩脸上已经写满了愤恨。
我斜跨了一步,先把她俩拉到身后,然后一言不发的紧盯对方,只要他们敢动手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
薛强见我只是把金苗和黎队长护在身后,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,回过头对金苗说:“赶紧打电话报警,就不信在定川还找不到讲理的地方了。”
金苗得到提醒,慌手慌脚的拿出手机,接着划开屏锁。
看到这里,我伸手拦住她。
“不用打电话。”我简洁的说。
金苗惊愕的抬起头,看着我下意识叫了一声师哥。
嗯,有金苗这声师哥叫着,我就不会让她受到伤害。
要我说薛强也是糊涂,他怎么就想起让金苗打电话报警呢?
我们几个本来就是警察序列里的人,虽然出门没穿警服,上班的地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