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等我和江枫收拾完店里的这几个混混,却发现其中跑了一个。
缺少的那个混混,正是被我开始用酒瓶子拍昏的那个。
除此之外,其他几个都躺在地上一个劲的哼哼。
最惨的那个,还是被我用钢钎钉在桌子上的混混。
这小子站在桌子旁边一动不动,只是看一眼被钢钎扎透的手,就会仰着脸惨嚎一声。
江枫手捂着屁股,已经有血迹慢慢渗出来,看样子受的伤并不太重,这倒让我放了一半的心。
他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,看着我撇撇嘴,说:“兄弟,你出手够狠的。”
我呵呵轻笑一声没说话,内心却免不了暗中叹息,出手狠辣,不也是被逼出来的嘛?
周围的那些食客,此时已经都收起了手机,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窃窃私语。
在当下这种情况下,饭肯定是没法再吃下去了,肖云的父亲到那些人的面前,挨个说着好话,并说这顿饭不收钱了,给大家带来了惊扰,还希望大家以后再来照顾他的生意。
那些食客中也不乏大气的人,他们或多或少在外面桌子上留下些钱,纷纷走了。
肖云的父亲看一眼还在地上躺着的混混,再看看四下里的一片狼藉,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