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而他脸上的表情,随即变的凝重起来。
他应该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。
试想一个掉到河里淹死的人,除了躺着就是趴着,怎么会弄到两脚黄泥呢?
照片上显示,潘晓莲当时穿的是一双平底鞋子,如果这些天没下雨,她的鞋子上最多只会有点灰泥浆,根本不可能粘上黄泥。
并且落水以后,我们都看到了河水还是很急的,在水流的冲刷下,她的鞋子上更不可能会有黄泥的出现。
要说打捞她的时候会蹭上,这更是荒诞。
试想那个退休的老干部用钓鱼线把她拖到岸边,上哪里给潘晓莲弄两脚的黄泥?
现在发现了这么大一个疑点,江枫当即沉默下来。
我也在脑子里仔细回想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。
然而单凭空想,只会把思路搞乱,根本得不出任何有用的结论。
江枫在桌子上敲了一下,不耐烦的说:“特么的,不想了,搞得我脑仁疼。”
说着,他端起酒杯,大口的喝着。
等他放下酒杯,我说:“这样吧,到明天咱们再去一趟。”
“去哪里?”江枫抄起肉串,大嚼着问。
“还去哪里,当然是现场啊。如果不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