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呜呜。”
王玉兰在那个女犯的怀里痛哭起来,但发出的声音却有点奇怪。
她嗓子里发出的悲苦声音不大,但却是悲伤到极致的表现。
或许她现在的失望,已经让她没有力气再放声大哭了吧?
我转头冷眼看着梁大队,脸色变的僵硬,两道眼神就像两把开了刃的刀,已经把丧心病狂的梁大队给来回刺穿了八百回。
连着挑动几下眉毛,我对梁大队说:“上次打赌的事你应该还记得,你输了。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赌我能给她加上十分。你敢不敢接?”
我故意说出打赌的话来,刺激梁大队的心里底线。
在整个女监,教管科的工作范畴和能力,早就被所有人看死了。
我知道没人会信教管科还能给人犯搞到奖分,更不说十分那么多了,包括这个梁大队在内。
我想,已经给王玉兰搞到十个奖分的事,还没有人知道。何况批单只有我和苏科长见过,拿这种别人还不知道,也不会相信的事来引诱梁大队上钩,也算打个时间差吧。
果然,梁大队在听到我提出打赌的时候,两只眼睛里,发出两道亮光。
“好,赌就赌,还是十个耳光。”梁大队恨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