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沙发上坐下,似乎还在生闷气。
我就在旁边站着,看尹朵儿对章诺提问。
开始一切正常,尹朵儿的问题也不尖锐,只是问一些有关诗歌创作的问题,像当时是什么心境,什么想法,还有你是不是在想念你的家人之类的。
章诺也保持着平和,回答的很有分寸,完全可以让尹朵儿回去进行再加工。
在我看来,这篇采访稿完成,一定能反应出章诺的才情,同时顺带写几句女监的生活教育突出,这也有利与公益广告的拍摄。这种完美可以说兼顾各方,皆大欢喜。
但事情总不会朝着完美的方向发展。
就在章诺刚刚回答完尹朵儿提出的一个问题后,刘野松忽然在沙发扶手上猛拍了一下。
“朵儿你怎么回事,懂不懂什么叫采访,知道什么是新闻卖点嘛?总是问些皮毛,不知道新闻需要点深度么?”
刘野松直着脖子,抬手指着章诺,语言蛮横的说:“你现在马上问她,当时杀人是什么动机,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
听他提出这样的问题,我脸色一紧。
尹朵儿愣了下,回头看着刘野松,嘴唇动了两下,却没发出声音。
章诺的脸瞬间就白了,可能刘野松的话,直接触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