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做过一回把黎队长灌醉的事,看来他这几天消耗的太厉害,又想用这种办法来躲风流债了。
我把两手抱在身前:“我说强哥,你就不能来点新意嘛?靠把人家灌醉能躲几天啊?”
薛强在床上猛地一震,坐起来,说:“要说办法也不是没有,就是你把她领到你的房间去。那样哥哥我就脱出来了。”
“切--这办法你连想也别想。”我摆了一下手,表示我坚定的态度。
薛强苦笑一声:“兄弟,不瞒你说,我是真撑不住了。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啊。她那套工夫你要是尝过,你就知道滋味了。”
“你别说了哥,这事我可帮不了你。”我下意识向后退一步:“她是你的人,我可不贪你的东西。”
说到黎队长,她那两个饱满的木瓜出现在我的脑海。想到那天找她借车回来经过她的宿舍,她自己玩还叫我的名字,就不免心生余悸。
今天在一起吃饭,我顶多借机对她表示一下感谢。要说真把她给接收了,我还真有点接受不了。
再说,哥现在有季处长,想那啥一个电话就能解决,根本就需要再找麻烦。
见我拒绝的干脆,薛强顶着两只熊猫眼看着我:“兄弟,你怎么能这样说呢?她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