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笑笑说:“昨晚有个兄弟找我,喝点酒,喝大了。”
“哼,冤家。”季淑妍娇哼一声,脸上的愠怒变成了关切:“你知不知道,人家见不到你会担心的?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
我嘴上应承着,再次低下头在她娇红的脸上亲一下,随后问她关于监狱系统座谈会的事。
她告诉我座谈会召开的时间是在下周,而楚监还会提前两天出发,如此算下来,我能够赶稿的时间,顶多还有两天多一点。
靠,不能在耽搁了。
如果期间再有什么事情发生,把楚监首次交给我写稿的事办砸了,那我就再也别想去攀楚监这棵大树了。
匆匆跟季淑妍说了两句话,我离开她的办公室,直接向内监而来。
我的个人办公室在内监,那里也最适合做这种不能昭示天下的事情。首先不用担心被别人打搅,再者,也不会被闲杂人等发现。
来到教管科内监办公楼,原先那些对我不咸不淡爱搭不理的女犯,现在见到我,竟然战战兢兢,老老实实打个招呼之后,就会站到墙角不敢言语。
这是什么情况?
有点反常啊,我是从什么时候,变得让她们感觉这么可怕的?
转上楼梯拐角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