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人犯到这里来服刑,又不是来上学的,哪来的文化成绩?
“现在女监一共有多少人犯啊?”我在额头上抹了一把,看着那个女犯问。
女犯嘿嘿一笑,说:“现在不是最多的时候,差不多也就三千多一点。”
三千还特么多一点?
我气血上涌,差点出手给那女犯一个嘴巴。
不是因为她敢在我的面前笑,而是为她说的这多一点。
我就想问问她,这多一点到底是多少点?
奶奶个腿滴,到底还是让孟丽彤和苏科长给坑了。
按说这三千多人犯的学籍档案,放在全国
不是,就说跟东洲省江安市的人口比例来说,也不叫事。
随便扯出一个郊县的村子,哪个村子里的人不超过三千?
但这三千多人犯的学籍档案堆到我的面前,我才知道整理这些玩意儿得有多恐怖。
在我办公室里,孟丽彤倒是提前给我摆了一溜四个铁皮文件柜,但等我把这些文件塞满四只文件柜,还有一千多摆在地面上。
那几个女犯后来又搬来一些文件,还是那个皮肤粗糙的女犯临走时给我说,孟丽彤要求四天之内整理完成,要把所有人犯的成绩登记在册,因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