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：“你还好意思问？
你是怎么被网罗的，他们就是怎么被网罗的。
为了自己绝不能放弃的价值观，利益，愿望，或者珍重之人的性命，与天道做了交易。
而这个交易，就是心甘情愿臣服于他。
这个宇宙是很公平的，尤其是对主宰。
只要你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信念，没人可以奈何得了你，可惜呀……你为了一个凡人……”沉沉低下了头，杨峰不说话了。
霍金深深看了他一眼，郑重道：“如果重来一次，你还会为了霍岩峰的命，把自己堕入他的轮回吗？”
“会！”
淡淡颔首，杨峰喃喃道：“如果在我不知道事态如此严重的情况下，我是不忍身边人枉死的，应该还会上当。”
满意地点点头，霍金笑道：“这就对了，因为这就是我们破坏神的信念。
我们监督这个宇宙的秩序是否能健康运转，为的不就是大多数人在这个秩序下能获得公道吗？
这就是对苍生的怜悯了。
如果没有这个信念，你也当不了破坏神，我也不会把我的道统传给你！”
“怎么，破坏道是您传的？
可我没见过您呀？”
“怎么